“要,要报警吗?”
我摇头,“魏雨,你把车开到我和岑辞的车旁,我们打算回去了。”
魏雨一愣,随即看向岑辞,岑辞点头了,魏雨才这么做。
上了岑辞的车,我和魏雨道别,回去的路上,心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怎么掸都掸不干净。
岑辞见我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如果找人告林天的公司,然后再去找林天的老婆出面作证,以他们夫妻间现在的关系,他老婆一定怕惹上麻烦,极力的将林天一行人扔进牢中。”
“然后呢?几年之后,他们又像一群老鼠一样出来了,更加可恶,逮谁咬谁。”我瘫坐在座位上,“我……我真的好累。”
牢房只是躲避的方法,根本无法根治。
一时间,我和岑辞都变得沉默起来。
晚上,我哄完抒恩,回到房间躺下,才发现今天是我和岑辞最安静的一天。
两个人平静的躺了下来,背对着背,想着各自的心思。
五分钟之后,我就受不了这样的安静,身体所在的位置也变得冰冷无比,只能转个身盯着岑辞的背。
伸出手想拍拍岑辞,抬起的手在接触他的肩头时,又停了下来。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