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依旧放在了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笔身上有一些刮痕,甚至带走了很多底漆。
一支夜市八十的笔,岑辞居然放在身边这么多年。
他也不说。
他总是这样。
我捂住口鼻,防止自己发出软弱的声音。
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指腹将钢笔小心翼翼的摩擦了一遍,想象着岑辞握着笔的样子,感觉上面甚至还带着岑辞的余温。
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可是睁开迷离的双眼,我感觉岑辞就坐在我对面。
他在看着我。
这时我才发现他每一个样子我都见过。
“岑辞,我……”
我很想你。
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眼前一片模糊,我看到有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我瞪大双眼,以为是岑辞回来了。
但是当进来的人开口说话,我的希望便落空了,只能垂下头小心翼翼的擦去眼角的湿润。
“如尘姐。”魏雨应该是察觉了我的神色,有些为难的喊了我一声。
“我没事。是不是出事了?”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没有一刻是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