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绣袋,我以前就看到他放在包上,我还问过岑总,为什么要挂一个那么旧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还以为是谁的挂饰,但是我现在明白了岑总的意思。”
我擦了擦手中的铭牌,泪水滑落滴在了岑辞的名字上。
魏雨依旧安慰着我,低声道,“岑总说这是他的命,如今串联在一起,我想如尘姐你比我更应该了解其中的意义,如尘姐,振作一点。”
我抽出纸巾,将铭牌擦拭一遍放进了绣袋中。
然后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岑辞的气息。
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韩逸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我和你们一起走。”韩逸主动喊住了我和魏雨。
魏雨立即挡在我前面,“干什么?我们很熟吗?”
“车上去说。”韩逸越过魏雨看着我,轻问道,“你怎么又哭了?”
他说又的时候,带着一点亲昵,反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摇头,“先去车上。”
我们三个人立即上了车,魏雨让司机支走去买水,然后瞪着韩逸,“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韩逸脸色比较凝重,“你们知道为什么警察通知我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