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只是刚才抱着抒恩的时候,抒恩把我的旗袍蹭的有点皱而已。
而我穿惯了宽松的衣裙,突然这么修身有些活动不便,又害怕弄脏了旗袍,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现在恨不得去换下来,自在一些。
但是岑辞说不行,我只能坐在抒恩的床边,身体微微倾向躺在床上的抒恩是,察觉到岑辞看我的目光微微加深了几分。
我又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侧身的时候,裙摆有些倾斜,旗袍开叉的地方将腿部的线条和肌肤都裸露了出来。
我立即岔开了话题,“岑辞,你觉得我今天身上的香好闻吗?是旗袍店的人送的,说是她们老板娘自己做的,看眼缘送客人的,我觉得特别的清爽。”
岑辞坐在另一层床边,目光并没有收回去,声音哑然,“待会儿我仔细闻一下。”
“咳……正经一点。抒恩还在的。”
“哪里不正经了?不是你问我香味吗?我说错了?”岑辞侧首托腮看着我。
我不言,再低头的时候,抒恩已经抱着他最喜欢的玩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