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了。
跟着岑辞上班,好像还是为了让岑辞放心才跟去的,其实岑辞分配给我的事情很少。
我应该为自己做点什么?
“发什么呆呢?”师母推了我一下,“都愣神了。”
“妈妈,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你一说,我有点发懵,完全不知道自己还会什么。”我看着师母。
“这种事情应该你自己想,你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别人都不能帮你做决定的。”
“现在想想,我觉得老夫人的想法似乎也有对的地方,岑辞不断的进步,而我还停留在五年多前,和岑辞之间差距越来越大,即便不能像他那样强大,我至少也不能和他差那么多才行。”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师母看着我笑了笑,把药放进了我的包里。
因为怕岑辞发现,所以都是配七天的药,喝完前师母会去以前给我看病的老先生那里拿。
算起来这都喝了好几个月了,上次偷偷去给老先生把脉,老先生说是生产没养好,先要调理一下才能做下一步。
我完全把这些药当调理,也不放在心上,免得压力太大,就是背着岑辞偷偷喝药比较紧张。
拿了药回去,隔天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