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陷害蒋鸽的女人麻烦这件事,我是事后对岑辞说的。
岑辞当天晚上趁着夜色浓重,跑到了言教授家说了我一通。
怎么劝,脸色都摆在那里不肯放松下来。
“你怎么敢的?”
“我有办法,你不用担心。”我安慰岑辞。
岑辞捏紧了我的手,“不行!我再说一遍不行!你不许接近季白和冯依瑶,你明知道季白对你……”
“他对我没什么想法,他只是觉得我长得像冯依玥而已,他那是病态的心理,我又不喜欢他,他拿我没有办法的。”我解释着。
岑辞神色依旧无法平静,他握住我的力气也不由得加大,平日里斯斯文文说话,别人怎么惹恼都能冷冷淡淡化解的人,现在就像是个炸毛的小孩,拉着我就不肯撒手。
“疼。”我低声指了指被他攥紧的手。
岑辞这才稍稍松开一些,他又气又恼,“你……你现在为什么不能听话一些?”
“我以前就是太听话了,是你总觉得我没有能力解决眼前的困境。”我不由得反驳一句。
岑辞允许我的改变,却只是在他的允许范围内,超出了,他就会像是护犊子一样护着我。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