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霜皱眉不悦,“公司有个员工在厕所看到过冯依瑶的侧脸,听说很肿,你们说我该信她吗?”
我摇摇头。
“随机应变。”岑辞送了郑之霜四个字,又道,“你现在太着急了,她一平静,反而你比她容易暴露。”
“是的,你别老是想着怎么对付她,静观其变很重要。”我叮嘱郑之霜。
郑之霜握住我的手,“如尘,你妈妈怎么样了?”
“……不太好,痊愈不了,只能拖着了,她之前自己觉得不对劲了也不去医院医治,那边房子的阿姨说我妈妈和不少男人有来往,我……我不想说她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情,我都有种妈妈死不足惜的感觉。
可是我却是她唯一的女儿,只能这么被她像救命稻草一样揪着。
“别想那么多了。”郑之霜安慰了我一句,补充道,“季白这里有冯依玥死因的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们的。”
“好。”我点点头。
电梯正好打开,我和岑辞走了出去。
或许是我的心神不宁,让岑辞也跟着不安了起来,他一早上工作都不停的盯着我看,深怕我没了一样。
一早上我的手机响了五六次,都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