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岑辞不安的在抒恩的房间里依偎了一晚上。
但是无论怎么靠近,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冰冷是怎么也温暖不来彼此的。
我有种感觉,和很久很久以前失去岑辞的感觉一样,仿佛一切都在被迫倒计时。
这种恐惧感实在是太熟悉了。
早上的时候,警察敲开了我们家的门,我以为是抒恩有消息了。
没想到警察只是按照惯例再次来询问的。
“我们昨天在幼儿园门口排查了一边,发现了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许小姐。”
“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我急切的开口。
“许小姐你妈妈有车吗?而且她知道你儿子在哪个幼儿园吗?”警察冷静的询问道。
我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警察的意思。
“没有,我妈妈没有车,她也不知道我儿子在什么幼儿园,我一直不让她见抒恩,我不想让她和抒恩有什么接触,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我们推测你妈妈如果要带走孩子必须要有一辆车,还要知道你儿子具体的班级和放学时间,这都是要经过周密部署的。”警察解释道。
“不对,我妈妈生着病,她除了这次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