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医生的意思,他要是不肯,我就不能给你,你自己再去想办法。”
“好嘛,好嘛,求求你帮帮我还不行吗?我连结婚我要在哪儿度蜜月都想好了。”夏纯憧憬道。
“你可真敢想,白日梦做多了吧?”我点了点她的头。
到下班的点,夏纯举着她五套衣服进了我的办公室。
“来,选一选,既然是个比较重要又有纪念意义的场合,那就穿红色吧?”
“随便吧,我和韩逸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我突然停顿了一下。
“你们两个不是结婚才两年多吗?怎么就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过得太没激情,自己都忘记了?”夏纯问道。
我摇摇头,“不是,我记错了。”
这种突然会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最近好像又开始了。
刚出院那会儿,我真的对周围一切都不适应,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等融入了环境中后,才慢慢变好,但是最近噩梦多了,这种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我接过了夏纯递给我的连衣裙,然后去了洗手间换了上去,补了一下妆容才让自己从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变成了一个温柔精致的女人。
凑近看了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