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已经关灯了,就是不打算和我深度讨论岑辞。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服,伤疤上留了一道清晰的牙齿印,我竟然觉得自己习以为常了。
倒在床上已经是凌晨,我浑浑噩噩的睡着,早上起来后一直没有什么精神。
保姆按时来带孩子,我却发现韩逸一早就出门了。
看来他是有意逃避了。
“丽萨,今天我去看医生,你帮我和夏小姐说一声。”我打电话解释道。
“好的,今天早上好多客户都回头联系我们了,说之前是个误会。”丽萨兴奋道。
我知道这一定是岑辞的意思。
我亲了亲小韩词,看到他还抱着岑辞送的婴儿被,想笑又笑不出来。
车子到了以后,我就坐车去了金准那。
没想到在我之前的那个病人居然是岑辞。
我看着岑辞先我一步走进了诊疗室,我站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比我自己生病还要难受。
我走到金准助理贝拉面前,“请问刚才那位先生进去是有什么问题吗?”
“抱歉,我们不能讨论病人的隐私。”贝拉郑重的看着我。
我知道这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