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然后再来照顾你爸爸好吗?”我站了起来,岑辞却不让我离开这里。
就连抒恩都很害怕的看着我,“你走了以后还会回来吗?”
怎么父子两个都患得患失的?
我的腰被岑辞勒得很紧,他真的很害怕我消失一样。
我很无奈,只能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前台的号码,然后告诉他们准备什么药。
奇怪的是,我竟然知道岑辞哪些药可以吃,哪些药不能吃。
说完以后,我举着电话,看着半梦半醒的岑辞。
这一刻,我在想,或许我和岑辞之间有什么联系。
酒店的工作人员来了以后,我给岑辞吃了药。
过了一会儿岑辞便平静了下来,抒恩在我旁边一直拽着我的裙摆不肯松开。
我去倒了一些热水,放在了岑辞的床头,看他衣裳都贴在了身上,便去洗手间拧了毛巾。
期间,抒恩就像我的小尾巴一样,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抒恩,帮你爸爸把衣服脱了。”我觉得我去脱岑辞的衣服,要是被岑辞知道了,他必然又要为难我。
抒恩站在床边,很自觉道,“我搬不动。”
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