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吗?这么着急让我到医院来?”夏纯上下打量着我和岑辞。
我摇摇头。
岑辞抱过小韩词,牵着抒恩就向电梯疾步而去,“跟我来。”
我看岑辞带两个孩子走不快,就主动牵着抒恩。
上了电梯直接到了重症监护室。
走出电梯拐过转角,就看到病房门外的走廊上站了不少人。
我牵着抒恩走在最后,发现这些人看向我和小韩词的目光,由陌生转变为吃惊。
“怎,怎么会?”为首的中年女人看着我,眼眶都红了,看着小韩词的时候已经明显的手足无措。
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赵幂,她冲到我和岑辞的面前。
“岑辞哥,医生说外婆不行了,我知道她想见你还有……”赵幂看了看我,“你们的最后一面,你们进去吧。”
我深受众人的目光洗礼,听闻谁不行了,心里却难受了一下,不是为病人难受,而是为岑辞难受。
我的心告诉我,里面躺着的人是岑辞最重要的人之一。
岑辞的身影僵硬着,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像是走过了一程又一程高山后疲惫的人,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进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