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大的,现在怎么一遇到岑辞的事情,胆子都变小了?不,确切说是更加谨慎了。”
我抿唇不说话。
夏纯一直都在说岑辞的事情,像是非要逼出我说出关于对岑辞的看法一样。
“夏纯,你是不是被岑辞收买了?”
“没,没啊,你怎么会这么说?”夏纯干咳一声,明显不太好意思。
“既然没有被收买,那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关于公司的事情吧。”我刻意道。
“好,好的。”夏纯结结巴巴的。
我就知道夏纯是帮岑辞在套我话。
我和夏纯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公司的事情,我中途看了不下十次手机,我很明白自己的反常,却又管不住。
突然门铃响了一下,我便不管不顾的冲过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着的却是我认识的一个男人,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送外卖的。
夏纯不好意思道,“我不想做饭了,就点了外卖,你也累了就随便吃点,不要辛苦自己做了。”
“嗯。”我低落的回答了一句。
送走外卖小哥,我准备关门的时候,有一只手抵住了门。
“怎么了?有什么落下了吗?”我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