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工作熬出白发的?”我笑了笑,“她那么有本事,工作难不倒她,没听见她说朱振的时候,一点都不着急吗?明显是因为别的事情。”
“那她说那么多朱振的事情干什么?”夏纯迫切的询问道。
“说给我听呀,让我知道岑辞有多难,或者说让我知道岑辞有多煎熬,激起我心里的愧疚感。”
“你们聪明人为什么说一句话有这么多层意思?又不是高考语文,还要来个表达深意。”夏纯摸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你太笨,你还是专心致志对付你的金医生吧。”我戳了戳夏纯的脑袋。
很快我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岑辞发的短信。
“你走了?”岑辞问。
我写写删删,最后就发了一个嗯。
随后岑辞就没了消息。
就这样?
不应该多问我两句吗?
“江宁,你能不能别这么狰狞,我都快被吓到了。”夏纯拉了拉我的衣裳。
“不能!我走了。”我立即起身向门外走去。
夏纯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司机刚停下车,我的手还没触碰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