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她一定会肯的,但是我就不行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试探的看着岑辞。
岑辞却摇摇头,“你帮宋一,我帮蒋鸽。”
“我觉得你在投机取巧。”我摇头道,“你帮我,我又不会说你不好,干嘛也还要躲躲藏藏的?”
“并没有。”岑辞还是那句话。
我便没有继续问下去,到了宋一的公寓,大家总算是坐下来可以慢慢聊了。
小韩词虽然有点认生,但是蒋鸽家的儿子也挺懂事的,带着小韩词,也不吵不闹的。
等他们两个小孩玩熟了,大人们也可能说点正经事了。
我并没有拐弯抹角,上来就把自己的疑虑说了。
“你是说真的?梁筱竹整过容?”蒋鸽显然是没有看出来。
“男人就是肤浅,你没认出来也很正常,她的确是整容了,改动还不小,她不是你妈的学生吗?难道没有什么照片给你看过?”我问蒋鸽。
蒋鸽回想了一下,“有,梁筱竹刚来的时候,我妈拿出学生集体照翻看过,指着上面十四五岁的梁筱竹给我们看,这人和现在也不能比较啊,那个时候的男女不都和现在有出入吗?”
“女大十八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