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了。”
“对了,江宁,昨天你突然消失了好几个小时,你去哪儿了?”夏纯问到了终点上。
我难为情的低下头,“没干什么,上厕所。”
“你便秘?”
我懒得离她。
我低头继续翻看了病例,上面并没有明确的说到我被人……那两次字我想了很久还是说不出口。
病例上说的是疑似。
然后配上了很多照片,这些都是我出院的时候,医生没有给我的,我知道这一定是岑辞的意思。
岑辞和赵家在医院有认识的人,完全可以做到这些。
我盯着照片上的自己,重点部位被遮挡住了,看着触目惊心的红印,我不由得又开始犯恶心起来。
压着胃里作呕的冲动,我迅速翻阅照片。
一直到看到大腿处细节照片,我才微微有些愣住。
当时我很害怕也很紧张,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地上又那么多用过的安全套,直觉自己肯定是被朱振几个人害了。
所以我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身上,更没有去细想自己到底哪里不适。
“江宁,你怎么了?发什么呆?是不是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夏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