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已经笑不出十几岁的纯真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十几岁,应该不会笑。
我两根手指架在唇边,试着上扬,却听到房门口有响动。
“我进来了。”
是岑辞的声音。
“别!”我飞快的跑出去抵住了门,“我睡了。”
“刚才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怕传染给你,拿了药过来。”
“我不吃,我睡一觉就行了。”我用力的抵着门。
心里一阵发慌,居然忘记锁门了。
“……你在干什么?”岑辞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
“睡觉。”我心虚的开口。
“睡觉会喘吗?”岑辞道。
这都能听出来吗?
“开门。”岑辞声音一沉。
我抵死不从,这样岑辞看到了,不说形象,他一定从心里笑话我。
“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