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会在学校见到岑辞的好朋友。
这还是除去蒋鸽之外,岑辞一直保持联系的朋友了。
但是人家似乎被我这张脸吓得不轻,习惯性的掏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和手汗。
“这……怎么就成一个人了?前几天我还看到新闻里说你和许如尘离婚了,怎么回事啊?”钱程仿佛在看连续剧一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岑辞大概觉得被人也是他的脑子,接受事物很容易,他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对着他的朋友解释了我这个比较复杂的身份。
钱程比我还虚弱的扶着墙,“我从以前开始就知道你们家是麻烦制造之家,没想到还是编剧之家,我算是开眼了。”
“你们家还是妇科医生之家,为什么最后又做了内科?”岑辞怼了一句。
“我怕我对女人产生恐惧,以至于不敢结婚。”钱程站稳了。
我倒是没了刚才的紧张,虽然钱程的确刺激了一下我的记忆,但是我想到的画面没有一个是连贯的,我觉得我需要梳理一下,
钱程打量着我,“我说岑辞认定了就不会改变,怎么就换了这么多老婆,害得我羡慕不已。”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歉意的看着钱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