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女人叉着腰,像是给自己增长气势一样。
“反正就是拿钱!不给钱,我们就耗在医院里住着,外面那么多人等着我们出面,一定有人能帮我们做主。”
我看她们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条理十分清晰,像是谁教她们怎么对付我们一样。
“一人一百万是你们对自己丈夫的估价吗?”我询问道。
你这群女人看着我,似乎在打量我的身份。
岑辞一直用手挡着我,这些女人就开始打量岑辞。
“你们看他们穿的光鲜亮丽的,却不给我们钱,他们肯定是奸商。”
“这位……大姐,我们会针对重症病患作出更多的赔偿,请问你们中谁是那两位重症病人的家人?”我询问道。
从后面走出来两个眼睛都哭肿的女人。
我拉下岑辞的手,岑辞却十分警觉,根本不让别人靠近我。
“你们两位的丈夫的情况我已经询问过了,的确很严重,一个脑部,一个下半身有不同程度的瘫痪。”我分析情况道。
其中一个女人崩溃的哭了起来,“医生说我老公还没脱离危险,我家还有三个孩子等着养,我该怎么办啊?”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