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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和我谈钱,那就找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岑辞将目光定格在了大嗓门女人的丈夫身上。
原本坐在床上的男人,推开了面前的女人,架着打着石膏的腿,沾沾自喜的看着我和岑辞。
“两位,有什么话要说?我觉得你们对我们这些工人是不是太不在意了?难道我们非要伤成另外两个人那样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吗?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们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心理伤害。”
这个男人会成为他们的领头人无可厚非。
说话的语句上就比他们高了一个等级。
大多数工人都没有什么文化,所以一般的道理是讲不通的,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居然在和我说维权?
我觉得有些可笑,刚要站出去的时候,岑辞用手臂阻挡了我的脚步。
岑辞环顾四周,拉了两张椅子,拉着我一起坐下。
他的神色十分坦然,似乎并没有因为周围这么多双眼睛感到胆怯。
“这么说你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我们杠到底了?”岑辞语速平缓的询问道。
“老板,你们也不能围着良心赚钱呀!”男人下流的笑了笑,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