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信我么？”
“我不知道。”凤九收回目光，“就算你坐牢三年，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可你在九号公馆做了整整一年的清洁工，你不可能不认识饼干。”
毕竟……所有九号公馆会员的照片，都会被发送到每一个员工的手上。尤其是清洁部，因为他们身份最卑微，最不能跟客人们有任何接触。所以安娜对清洁工是最在意的，她会亲自去考核清洁工，务必确保她们将每一个客人的模样记下来。
不巧，饼干的，是直接从他父亲权少恭那里继承来的。
“可我又想，你是一个极为敞亮的性格。如果你当初是看穿了饼干的身份，故意在利用饼干接近权总，你一定不会否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旦有人问起，你不会撒谎。尤其，你很难骗得到我。”凤九爷侧过头，“所以你当初真的是费尽心思的接近成功了权总么？”
慕念安舔了舔嘴唇，两只爪子轻轻的在大腿上搓揉，“我跟你坦白，当饼干提出要送我回家的时候，我那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是谁，他的二叔是谁。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害怕的不得了，整个人都慌了，只觉得饼干有点眼熟，但真没想起来他是谁。后来安全了，我放心了，才想起来饼干的身份。”
她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