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慕念安趴在男人的胸口上,目光凶残的瞪着守在电话旁边的小豆丁,“现在,你可以过来了吧!”
“二叔?”
“嗯,过来坐。”
饼干望着身长腿长躺在沙发上小腿还从沙发上伸出一小截的他二叔,又望着趴在他二叔胸口上的他二婶婶。
妈蛋!
沙发上哪儿还有他能坐的位置!
默默的坐在了单人沙发上,饼干已经开始琢磨他明天去奶奶家住,要带哪些衣服了。
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没了……
慕念安听着他胸口传来有力跳动的心跳声,感觉莫名的安心和踏实。
“权总你说过,我坐牢的三年时间,对你而言就是一张白纸,可以随便你涂写。既然如此,我还怕什么呢?慕媛媛说我坐过牢,她有证据吗?封助理都说了,这事儿是你让他亲自去办的,一定天衣无缝。慕媛媛空口白牙的说我坐过牢,我现在沉默不解释不代表我默认了。慕媛媛拿不出证据,日后,我想什么时候告她造谣就看我的心情了呗。”
权少霆平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看似是拿毛笔站了墨汁随便一甩的痕迹,实则是国画名家接到他的邀请,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