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干了二十多年缉毒警,就没收过一毛黑钱!我可警告你啊,开玩笑你这话也不能乱说!”
小玲手指一点,指着陈大队的胸口,“那请陈大队解释一下,全身行头加起来就没超过三百块钱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钱,买这支钢笔的?”
陈大队一怔,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别着的金色钢笔,特莫名其妙:“就是一支钢笔呗,你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我看吃错药的人是你吧,一支钢笔而已,这他妈也能证明我收黑钱了?”
太气愤太委屈自己被小徒弟指责收黑钱,陈大队气的都爆粗口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土老帽眼瞎,不懂行儿。”小玲一巴掌拍在陈大队的办公桌上,吓得陈大队眼皮一抖,灌汤包里的汤汁儿,洒了他一嘴,顺着下巴脖子,弄脏了他蓝色的衬衣。
报出一个土老帽陈大队听都没听过的牌子,小玲冷冷一笑,弯下腰,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的师父和队长。
“这还是纪念版的,一共就五十支,且没有再版。陈大队,听清楚了吗?全球,就五十支。不是五百,不是五千,就五十支!咱们就不谈这支钢笔是纯金打造的值多少钱了。纯金的钢笔也没多少钱。问题是,这钢笔可是全球就五十支。陈大队,你不懂行儿正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