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被审了一晚上，连口水都没给他喝。他只是略有不满，都没有发火儿，我只能判断他有问题。至少，他不干净。”
“可是师父……这只是你的主观臆断。你没有证据，也拿不出来证据。不能因为人家态度好，配合度高，你就认定人家不干净。”
“这就是你的任务了。给我查，狠狠查。把苏兴盛不干净的证据给我查出来，让我可以证明自己的主观臆断。”
“知道了。”陈队长沉稳的点点头，“其实线索指向电商区的仓库之后，我就已经暗中调查苏氏集团了。当然，寰宇集团我也没有放过。但是……苏氏和寰宇都太干净了。我什么也没查出来。”
李局语气非常锋利，“那就是你查的还不够彻底，还不够仔细。哪儿有完全干净的？只是查不查，查的彻底不彻底罢了。慕念安出了问题，寰宇和苏氏不可能干干净净。陈队长，怎么查，不需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了吧？”
“是！我明白！”
“那就去吧。”李局语气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慈祥，“现在就去，看看叶玲玲酒醒了没有。你把她带上一起去查，这次的案件调查阻力和压力都不小呀。你带上玲玲，某些时候她的身份能够帮得到你，也能够出现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