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你别糟蹋我的好酒。”凤九爷看不下眼，心疼又肉疼：“借酒消愁，要不得。我常跟叶灵璧说，酒这个东西，只能在心情好的时候喝上几杯，助助兴。绝不能在心情差的时候喝，浪费。你若非要借酒消愁，也成，就是别糟践我小院儿的好酒。我上酒窖里给你拿点普通货色。”
凤九爷口中的普通货色，若是在别人的手中，那也是完全拿得出手当礼物送出去的佳酿。
“别介呀。我这儿都舍身帮你了，你拿出一瓶好酒招待我又怎么了？凤九，没看出来你还是这么小气的人啊。”慕念安撇嘴，“糟蹋就糟蹋了呗，您凤九爷缺这一瓶好酒啊？刚才你留我在小院儿喝酒的时候，安娜那眼神，可真能给我生吞活剥咯。”
真的，安娜临走之前看她那眼神……真让她觉得安娜活生生从她身上剜去了一块肉似得，生疼。
凤九爷顿觉理亏心虚，无奈讨好的冲慕念安拱了拱手，“是是是。慕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一瓶好酒了，你就是把我小院儿的酒都砸了，一口不喝，只要能让你高兴，都成。”
话头，微微一顿，再响起的时候带着浓浓的谄媚和狗气。
“慕总，今儿晚上别走了？就在我的小院儿住下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