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听。但是今天,慕念安却沉默下去了,反倒是叶维康话多了起来。可叶维康话再多,也是寡言少语的人。
“家里旅里两头跑,我都不知道露儿是什么时候偷偷从床上爬起来,画了这幅绝笔之作。老爷子估计知道,可他没跟我说。估计是露儿不让他告诉我吧,怕我凶她,怕我阻止她画画。”
“叶灵璧总念叨我忙起来不要命,可露儿比我还夸张。她一旦有了灵感,能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就捣鼓她的画儿。我是理解不了他们艺术家的想法,不知道怎么想的。画画就那么重要?露儿把自己关在画室饿昏过多少次,这么多年我都数不过来了。”
可叶维康话再多,他到底也是个寡言少语的人。
借着点酒意,多说了两句,说到这儿也已经是极致。
电话这头和那头,又沉默了下去。
彼此只能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
“叶旅长……您……您看过那副画了吗?”
“嗯。”
那他一定看到了画轴一角的猩红。
“您……恨我吗?”
“恨你什么?”
“陈老师的绝笔之作……给了我这个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