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再次情绪崩溃,引起山洪爆发。但是那个人对我真的很重要,吴先生,请您一定要为我催眠,我必须要想起来那个人!”
“我不这么认为。如果真是对你这么重要的人,那么就应该留下来,清晰的刻在脑袋里。”吴满堂沉吟了片刻,问:“今天不行,催眠是一项非常耗费我精力的事情,我需要准备时间。你能接受吗?”
慕念安毫不犹豫,“您需要几天时间准备?”
“三天。”
“半年行么?”
估计吴满堂没见过慕念安这种套路的,一下子愣住了,一双不是很大却非常有神的眼睛盯着她,就那么愣愣的盯着她。
慕念安觉着,在这么一个心理学研究大教授的面前,一切的手段花样儿,那都是小梁小丑,只会让吴满堂看了笑话。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吴满堂读了太多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的古籍,他太痴迷那套云里雾里的玩意儿,那她就来个直截了当,压根不给吴满堂反应的机会。
搞不好,还能有点戏。
像凤九爷那样长衫袖舞,说话只说一半,朦朦胧胧的套路,显然不足以应付吴满堂这个五十二岁,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大米饭还多,看过的书比他们走过的路还多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