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就跟看见九天玄女下凡似的,不敢有一点点造次。
再端详她与靳瞻珩有两分笑死的眉眼,心跳得厉害,大概能猜出她的身份。
能在靳家旁若无人走来走去,又能有这副仪容的
难道是靳瞻珩的姐姐,城南靳氏的那个长女靳鸢
没错。肯定是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女子已疾步走过来抢过她怀里的白猫,看到白猫的一只脚红肿得厉害,娇美的脸一变,失声:
“踏雪”
又立刻冷冷看着她:
“你伤了我的踏雪,你是什么东西,好大的胆子”
虽然是在骂人,但抑扬顿挫的,就跟江南小调似的,还挺酥绵入耳
舒歌竟一点儿不觉得不舒服,看着她抱猫的样子,犹如国画剪影,也格外幽美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