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外几步,开始胡乱地拦起车。
她也不确定哪辆是出租车,只知道见车就拦。
引得几辆车子摁起喇叭、咒骂不断。
舒歌吓了一跳,忙将她拉回来,却察觉她的手冰凉得吓人。
还没反应过来,靳鸢纸张一般的纤薄的身子已往下滑去。
酒店。客房。
舒歌看着床上上脸被烧得红通通,但呼吸还算平稳的靳鸢,总算舒了口气。
这位格格,身体也太弱不禁风了。
淋了雨,说发烧就发烧。
靳鸢这幅样子,也不敢直接把她送回靳家。
靳老太太要是看见女儿被她带出来弄成这样,估计得活撕了她
本想带去医院,靳鸢刚才昏迷中却支吾了声,不要去医院。
她知道,靳鸢估计是怕被媒体发觉。
最后,找了家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将靳鸢带来这里,先让服务生拿了退烧药过来给她吃下。
想等她烧退了,恢复点精力,再送她走。
正这时,手机响了。
是傅南霆打来的。
一接起来,那边便传来声音:“在哪。怎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