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拐,莫名其妙帮一个没关系的人”
靳鸢脸色微动。
没错,舒歌确实是帮过自己。
可是,上次教她跳凌波舞,这份人情,已经还给她了。
不知道这次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舒歌出头,甚至为了舒歌,不惜说假话。
说起来,冉悠然是自己的干妹妹,与自己更亲近。
母亲说的没错,她这次确实是莫名其妙地胳膊肘往外拐。
可是刚才看着舒歌被在场所有人攻击,她真的看不下去,情不自禁就站了出来。
靳老太太见她脸色复杂,怕继续说下去会引发她的旧病,只道:“算了,做都做了,只可怜了悠然,这段日子估计得一身麻烦哎。不早了,阿鸢,进去睡觉吧。”
靳鸢刚上楼回到房,一进去,便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床上,顿时后背汗毛一竖:
“你怎么来了“
肇志勋笑着站起来,过去将卧室的门合上:“你这话说得还真好笑,我是你的丈夫,是靳家的女婿,也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怎么不能来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啊老婆。”
靳鸢被他一句老婆喊得反胃,厌恶得退后几步:“有什么事就快说。”
肇志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