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了几秒呆,正要上车,一转身,却正看见靳瞻珩不知几时回来了,正站在门口。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司机等一下,缓步走过来。
深不可测的乌黑眸子,停驻在舒歌身上,就像万年枯井,全无阳光射入,冰凉得可怕。
舒歌很少有害怕的感觉,可这一刻,却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他继续走近,将她逼到墙角,抬臂抵在墙上,挡住她可以逃离的方向: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清楚阿鸢和楚修止的陈年旧事的,不过,请你以后不要再在她面前再提起这个人。”
舒歌还没来得及说话,靳瞻珩已放下手臂,朝大宅走去。
回去的路上,舒歌还在想着靳鸢和楚修止的事,心不在焉。
直到小奶糕用手指戳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来靳家啊”
还惦记着跟踏雪玩。
她才回神,想起什么,小声问:
“刚才你说踏雪说喜欢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等等,你是说,你听得懂动物的语言”
小奶糕耸耸肩。
她被震慑住,看来这家伙的心智能力不是一般牛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