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靳家每一代的儿女就没有谁离过婚的这是丢人啊,是家丑啊而且现在还是肇志勋先签名,把协议书寄给你,这算什么我靳家的女儿被他抛弃了,成了下堂妇么传出去,我靳家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吗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别人笑就由他们去笑。这个婚姻是我自己的。明天我就会去律师行。”靳鸢抱着袋子就准备上楼。
靳老太太抄起靳鸢刚才用来拆快递袋的开信刀就抵在自己手腕上。
靳瞻珩和靳鸢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才失声:“母亲”
老管家亦是吓了一跳:“太太,有话好好说,您别犯傻啊”
“阿鸢,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一人撑着靳家,养育你们姐弟长大,一直就记得你父亲临终的嘱托,说咱们靳家和旁门别室不一样,一定叫我谨记家训和家族规矩这么些年,我一刻都没敢忘。临到这会儿我都快进棺材了。你却给我闹出离婚的事,我死了怎么跟你父亲和靳家祖宗交代”靳老太太声泪俱下,“你要离婚,也可以,不过等我死了,你再离好吗那时我也管不着你了”
说罢,刀尖往下一抵,清瘦的手腕便开了血花。
“母亲”
“太太”
三人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