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还跟靳老太太吵了一架。太顽固不化了”舒歌气呼呼。
他见她气得像个球儿似的样子,脸蛋都粉扑扑的,失笑,趁机捏了一把她的脸颊:“看你这样子也不用担心,肯定是吵赢了。”
“我吵赢了了有什么用,楚叔叔和靳格格这次谈崩了对了,楚叔叔呢”
“从后门离开了。”
“陪我过去问问。”
到了后门,夜色下,舒歌仔细问过之后,紧蹙眉心:
“所以您的意思,您和靳格格的误会,可能是从那条手帕和分手信开始的楚叔叔,当年您和靳格格在一起受到了家族的反对,会不会是是您家里人做的,为了让靳格格对您死心”
只有家人,才能轻易拿到楚修止一直贴身不离的手帕。
楚修止眼睫触动了一下,良久才道:“这件事,我肯定会去确认。”
又道:“今晚辛苦你了,小歌。南霆,陪小歌进去吧。”
说罢,弯腰上了车。
年庆宴结束,傅南霆送舒歌回家。
一路上,舒歌犹惦记着楚修止和靳鸢手绢的那事,托着腮,一言不发。
那个所谓的定情手帕,估计就是靳鸢如今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