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止眼神漠然,瞧不出一丝情绪,语气夹杂着几许琢磨:
“这手帕我一直随身携带,能从我这里拿走的,肯定是我身边的人。我在想,会不会是我父母。”
孟姗垂眸:“靳楚两家是世仇,楚老先生夫妻不赞成您和靳家女儿在一起,就算这么做,也是正常的。”
“所以,孟秘书,你也怀疑,当年是我父母做的是他们把我的手帕寄还给阿鸢,又模仿我的笔迹写了绝交信”楚修止漫不经心叩了叩手指。
“属下不敢逾矩胡乱指摘楚老先生和楚老夫人。而且,两人已经仙游多年,当年到底是不是他们,也说不清楚了。”
楚修止淡淡:“是啊,我父母都过世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他们做的,也无从得知了,这件事,怕是成了无头悬案,永远都弄不清楚了。”
“既然弄不清楚了,元首又何必再费心思多想不如早些休息吧。”
楚修止睫垂下:“嗯。你先去休息吧。”
一周后,华洲电视台。
舒歌正准备录影这期的第一线,一个社会部的记者同事跑了过来,将她拉到一边:
“舒歌,我刚收到线人的电话,说是看到肇志勋了”
自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