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锦年水土不服,刚下飞机就感冒了,把她也传染了,这几天可能没法子去医院看望舒歌和一双新生儿,先在酒店休息几天再过去。
在酒店等了几天,秦晚晴的耐性磨到了尽头。
这几天,她打电话给厉颢渊,他不接。
去天璞园,佣人也不让她进去。
那男人根本没有放锦年回来的意思。
她也终于明白了厉颢渊擒住锦年不放的原因了。
就是想要用锦年来制住她。
若不是锦年在他手上,她又怎么可能主动三番五次找他?
锦年继续在他这个生父那儿,她势必与他永远断不了干系。
第五天,下了雨。
一大早,天还没亮,秦晚晴就早早起了床,还是像之前那样,去了天璞园。
这么早,厉颢渊应该还没去公司。
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被佣人阻拦的她,举着伞,跟平时一样,站在天璞园对面的马路边,静静等着。
天渐亮,天色却没有一点晴起来的意思,反倒越来越阴霾,雨也越下越大。
薄薄的一把伞,快抵不住风雨的侵袭。
终于,一阵狂风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