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奶奶,您打我干什么啊。”乔锦旸叫屈。
“那你不早点儿跟我说?还害得我忙里忙外,空欢喜一场!”乔老太太气坏了。
乔锦旸苦笑:“他们两在搞地下情,我一开始也不好长嘴多说啊。而且上次您提亲后,舒家婉拒了。您也暂时再没提这事儿,我也当过去了。谁知道您又突然操持起来了呢?行了,奶奶,总之这事儿算了,就当过去了。”
乔老太太却吸口气:“怎么可能过去?不行!这次,舒歌你是娶定了!”
“为什么?”
“那天舒歌去华美酒楼,我一堆老朋友都瞧见了,都板上钉钉认为那丫头是我孙媳妇儿了,后来回家后,我一个激动,又打电话告诉了一圈儿亲戚朋友,说是你要和舒家女儿结婚了。连结婚邀请函都让人去设计印刷了……现在闹得人尽皆知的,突然又说不娶了?不行!我不要这张老脸,乔家还得要!”
乔锦旸头忽然疼起来。
奶奶,答应我,您效率下次能别这么快,做事别这么风风火火、速度赛火箭,好么?
“奶奶,您这是存心让我跟兄弟闹翻啊?”
“锦旸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话听过吗?”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