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充满深意地笑,不觉戾了眉眸:
“你还好意思笑?她有让你送吗?”
这个泷泽清司,是以为自己胜利了?
“她不也没让你送吗?和你能打个平手,也不错。”清司勾唇。
傅南霆懒得跟他废话了,小女人一走,他的心也飞了,朝宾利上走去。
却听清司在背后声音悠扬而起:
“三爷是觉得派人帮舒歌的父亲修缮一下墓碑,厚着脸皮无赖地黏着她,就能让她原谅你?那你未免你太小瞧她了。小歌可不是那种你随便动动手指,就哭着喊着把你当成神的无脑女。”
傅南霆步伐戛然一止,回过头。
俊魅沉邪的面容已是乌云密布,阴霾到极致。
几步过来,皮鞋底踏过花岗石地面,掷地有声,在幽静的陵园附近格外醒目。
清司相信,以他的脾气,几拳头可能马上会再次砸下来。
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男人停定在他面前,却只是诡然一笑,翘起薄唇,将他衣领一拎,邪谑了嗓音:
“起码,老子已经是她男人了。你呢,算什么东西?”
清司眸色一沉。
傅南霆深知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