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只听她继续:
“那次以后,我就落下了心理阴影,路上看到大型犬就犯怵。我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来都没养宠物。可是不久以后,我家隔壁有个邻居养了一条烈性犬,成天叫,而且天天出来到处溜。有一次我路过邻居家门口,那狗差点从铁门里冲出来咬了我,可凶了。总之,我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就怕碰见那狗,为这事儿,我爸跟那邻居也交涉过,但那个邻居却死活不让步,还是成天领着那只烈性犬到处逛。”
“然后呢。”男人眼皮一动。
“也算是幸运,突然有一天,我家再没听见那狗的吠声了,这才听说,邻居家那条烈性犬走丢了,那家邻居也再没养狗了……”舒歌吁了口气,又期盼地看着他:“我都把我最糗的故事告诉你你,你呢?”
这丫头,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交换,想知道他那个疤痕的来历。
他眸色深邃了几许:“那我也跟你讲个故事。”
她眼睛一亮,不自禁又凑近了他几寸。
“有个男孩,幼年时候不小心走丢了,离开了家人。从此,跟着一堆流浪汉们在各个城市间辗转、流浪。这样的生活,他足足过了七八年。从一个幼儿,长成小少年,能活下来,或许都算是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