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醋乱涌。
在他灼热搂抱中,才调转过身子,直直盯着他:
“那你真的相信堂姐是你的恩人吗?相信小时候,是她送点心出去给你吃的?”
他还以为她早就很清楚了,他从头到尾根本不可能相信舒倾舞的鬼话,不过是将计就计,装作相信舒倾舞,好与舒倾舞拉近关系,方便将舒倾舞用来为她挡煞罢了。
没料到,这小女人还是醋意连天。
只得俯下头颈沉声:“我从没相信过她。她那些所谓的是我的恩人的证据,我从头到尾都知道是假的。小时候给我点心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小恶魔,再没其他人。”
她心脏松软了几分。
正这时,卧室的可视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