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下起雨,可能受了点儿寒气,才会忽然发烧。
舒歌给妈用家用温度计测了测体温,幸好,不算高烧。
让妈吃过退烧药,服侍她睡下,干脆坐在床边守着。
雁姐过来,小声说:“舒小姐,太太这有我们看着,您也忙了一天,很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舒歌却不大放心:“没事。我等妈烧退了再去休息。”
雁姐明白,舒太太已经是舒歌在这世界上的唯一亲人了。
再禁不起失去了。
这般紧张,也是正常的。
只能退下去。
舒歌坐在昏暗卧室里,托着腮,守着妈妈,不知不觉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忽的,一个惊雷划破天际。
她惊醒了,看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
马上摸了摸妈的额头,发现已经恢复正常体温,这才舒了口气。
听外面雨声渐大,就算关闭着窗户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走过去,打算拉拢了窗帘,再回房间。
刚走到卧室窗边,双手抓住窗帘两侧,身体却一滞。
雨中,一个颀长挺拔的人影站在舒家的大门外面,虽然举着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