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这才拉回思绪,一下子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说:“啊,我?哦,我……”
“她自己从二楼爬下来的。”某人代替她说。
“啊?”连谨看一眼二楼窗口,倒吸口凉气,“舒小姐您要什么跟外面的警卫员说就行了,干嘛做这么危险的事啊?”
舒歌已调整好了心绪,望向某人:“我和同事从昨天开始就被您请到这里来。对于令公子的事情,我们很内疚,您要是还生气,我们可以道歉,也可以承担责任,或者做一切能让你满意的事情,但您这样不言不语,只将我们一直软禁着,似乎也不大好吧。”
男人安静地听着她的话,末了,反问:“软禁?”
她知道他对自己和乐微甜的招待不薄。
房间比她在电视台基地那边住的还好。
昨晚到今天的饭菜,全是营养可口,菜汤搭配的中餐,在物产并不大丰富的珂里,绝对算得上是很好的饭菜了。
这要是叫软禁,估计还是有不少人愿意被软禁的。
又怕他一个不高兴,更生气,只能变了措辞:“一直请我们留在这里……”
他这才脸色松缓,不再追究她的言语过失,却也不回答她,只吩咐下去:“带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