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不想试试?”
“……抱歉,我不是锁匠,对开锁木得兴趣。”
幸好,他没再死皮赖脸纠缠下去,最终,粗粝拇指在她下颚皮肤上揉了两下:
“这样。给你最后一点期限。最迟,竞选结束后,我们的事情也该办了。”
她舒了口气,点点头,又推开车门,朝记者那边的方向望了望,确定早就被他的部下赶走了,方才回头:
“那我先走了?”
“去哪?不是说好这几天住在我那里给泽熙补课吗。”
“本来是可以,但现在我们新闻闹得这么大,我怕会被媒体跟,这几天还是住家里保险。我会在网上给糕糕发些题过去让他做,你督促点儿。糕糕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给我打电话,或者在微信上视频,上网课一样的。”舒歌耸肩,脸上摆出个‘你自己活该,自作自受’的表情。
傅南霆脸都黑了,自己种下的果,只能自己吞,只在她下车前夕将她拉了回来,伏在她耳边轻喃:
“让我抱抱再走。”
她脸颊微热,却也没说什么,带好车门,又小心地降下窗子。
毕竟是在马路上,这会儿他和她又是新闻人物。免得被人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