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还有这几年经常去聂氏心理工作室,我都派人查到了,证据都提交给评委组了。你这样的情况,我觉得也确实不适合继续待在新闻界,更不适合入围金鹊奖。”
舒歌站在原地,一时竟是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感叹鹿小绵对傅南霆的心思能藏得这么久,这么深。
这些年,为了傅南霆跟自己作妖的女人也不少。
尖锐刁蛮、事事都写在脸上如施暖暖。
先抑后扬,外柔内险如舒倾舞。
而鹿小绵,却像一把看着不起眼的生了锈的钝刀,却让人更加防不胜防。
割起肉来,不疼,却一点点,永远连绵不断。
或许从鹿小绵看见傅南霆的第一眼,她就开始把自己当成了假想敌。
经过几年的生长发芽,傅南霆这个名字,只怕早已成了鹿小绵心里的执念。
所以她的毕生梦想,就是处处超越自己。
而她居然还把鹿小绵当成老同学,失忆的隐私都跟她直言了。
人家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恨不得一天踩死自己八百遍了。
“作为老同学,我的建议是你主动退出金鹊奖,这样,或许还能在评委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