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见有人来了,警觉起身,上下打量了崔稚一番,近前闻了闻,忽的扯住崔稚的衣摆向余公床前拉去。
黄军医愕然,“狗子竟晓得余公念你......”
魏铭见崔稚身板轻抖,而崔稚看到年老的人闭着眼睛,脸上黄黑的斑越发颜色深重,崔稚坐到他床前的绣墩上,大白狗舔了舔余公的手。
这一舔,竟让余公手下微微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来,一眼瞧见崔稚,愣了一息。
就在崔稚以为他又会把自己认成桃姐的时候,余公开口,“丫头,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崔稚立时握住了余公的手,余公微微笑,“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早了,晚了许多,本就不该出门的......您、您什么时候好起来?我给您做拔丝甜桃!”
余公呵呵笑,“这个时节哪有甜桃?”
“您只要好起来,我就能变出来!”崔稚眼眶里泪珠打转,嘴上却道,“您快点好起来吧,我搬来同您住!”
余公讶然失笑,“丫头说什么浑话?你姨母且不同意。”
崔稚一下没绷住,眼泪终于滚了下来,两滴热泪啪嗒落在了余公手背上。
“你这孩子,路上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