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稚听得眉头一跳,“你说有些纠缠,是前世后面的事?”
魏铭停下了手下的刻刀,他看向崔稚,“换句话说,彭家和孟家很有些纠葛,彭家一路平步青云,孟家......”
“孟家如何?”
魏铭看住了崔稚,默了一默,“孟家败了,险些满门抄斩。”
孟家败了,满门抄斩?!
崔稚几乎难以想象孟家如今的鲜花着锦,不到几十年就要败落。她眩晕了一下,“什么时候?孟家为什么会败?小六呢?”
魏铭重新拾起来手下的刻刀,按照墨线重重刻了下去。
“约莫是十年后,至于为什么会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孟中亭的大伯父在一间政事上出了错,然后被拖出来话,反倒受了差使!也是我推给了他的缘故,回头若是有什么帮得上的,我只当还这回的事了!”
魏铭听着不大对劲,笑问桂志育,“您要还人情?若是窦教谕让您在科场里帮忙呢?”
“嗯?”桂志育没反应过来。
“学生是说,若是窦教谕让您在科场里,替他行不轨之事呢?”
桂志育讶然,“那我怎么能答应他?!”
魏铭又笑,“若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