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岑普难得关心了白源一句。
白源也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可他毫无兴致摆出好脸来,现在徐继成差人进京问佟孝贤的意思 ,他等得火急火燎的,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他道,“多谢关心。”说着又盯了岑普一下,“我倒是没什么,不过说起来,家中可都安顿好了?一旦进了京城,就不是咱们管得了了!”
岑普当然安顿好了,他在送走彭久飞的辱骂卷子之前,就先加急往家中送了一封书信。
他也晓得彭久飞的卷子窝在他是烫手山芋,所以先去信回家,把幺子的荒唐事处理掉,到时候就算有人沿着彭久飞的卷子深挖,也挖不出什么来。
他哼了一声,“那是自然,京里的事管不了,家里的事还是管得了的。”
他都这么说了,白源还能说啥,干了一杯酒走了。魏铭把两人的话听了个确切,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
那彭久飞的卷子果然送进了京城!
当时在贡院考试之时,他就给边小清出了这么个主意。
他让边小清不要以试卷为状纸,状告彭家,也不要直接辱骂皇上,辱骂朝廷,而是要循序渐进地从阅卷的教谕开始骂起来。阅卷的教谕被骂了,自然不忿,然后递去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