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怪受罪的!”
孟中亮瞪她,“我傻了还是你傻了?这个时候去求情,大伯父让我一块过去跪怎么办?!我可没有人回护,说不定还要被父亲写信责骂!”
邬墨云于心不忍,“那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小六受罚呀!”
孟中亮说没办法,“等大伯父的气撒出去了,自然放了小六。你没见着母亲都没求情吗?大伯父这不是罚小六,也是敲打母亲呢!”
孟家的事过于复杂,邬墨云还是觉得他们邬家比较好,族里人听父亲的,父亲听母亲的,没谁和谁较劲,要说较劲,也就是那位梨族兄别扭,非要和母亲不对付......邬墨云不喜欢这些事,她最近安心吃药样身体,孟中亮没中举,也就不用明年春天进京赶考,她正好趁机生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就万事大吉了。
邬墨云不说话,更没有人在乎孟中亭了,孟中亭一连跪了两日祠堂,还是二老太爷那边发了话,让他过去西院考较学问,这才免于继续罚跪。
西院的风都比东院暖和许多,孟中亭被松烟扶着往二老太爷院里去了,松烟眼睛鼻子通红,“六爷,真是受罪了!早知道......”
孟中亭让他闭嘴,“就算早知道,也要有是非。那彭家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