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铭早就把孟家的形式看了个透,他先把朝堂的情形分析了一边,现在被邬陶氏扯下水的官员可不少,其中不乏官路不错,在京里任了要职的人,因着今上发怒,全部都下了锦衣卫的诏狱。
相比之下,孟月程还是在家软禁的状态,已经算是好的了。
不过孟月程散布了这么个消息,想浑水摸鱼把自己摘出来,这很难。孟月程想找人尽快把他保下,以脱离邬陶氏那边的一池浑水,但是他自己并不是干干净净,保他容易,但一不小心被他拖下水,大家都完蛋。
魏铭吃了两口鸡蛋饼,又夹了一块水萝卜给崔稚,才缓缓道,“所以你三伯父和你大伯父撇清,这做法是对的,这样就把孟家尽可能摘出来了,但是作为你们这一房而言,这样不行,毕竟你大伯父和你父亲是同胞手足,此时,不妨让你父亲出言,弹劾你大伯父。”
“弹劾?!”孟中亭吓了一大跳,“这样一来,大伯父便再没希望了!”
魏铭淡淡地笑笑,“他做的这些事情,还需要有什么希望?”他轻声问孟中亭,“你希望他还能东山再起?”
“不希望!”孟中亭几乎没有思索,脱口而出。
崔稚在旁听着,被他如此迅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