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有点气馁,树枝戳着地上的符,一会就戳的没了原型,“衣食住行用处处受制,人家穿越都呼风唤雨的,我怎么连饱饭都吃不上呢?我怎么没投身到大户人家?”
她抱怨着,忽的一顿,“唉?大户人家的地里也不能凭空长出粮食吧?他们就甘愿吃陈米?他们这么有钱,怎么吃饭?”
魏铭也被她说得怔住。
他想起来了。
后来安丘县又遇上了一次饥荒,那会他考中了秀才,去县里看望一位同窗,当时便听得同窗说,隔着一条街的县里富户,如何每日里烟火飘香,连得脸的仆从家中,都能吃上一年米,主家更是吃得新米,还是江南的粮商卖过来的江南新米!
江南的粮商卖过来的江南新米......
魏铭不由说出了口,“有外地粮商来卖米。”
“啊!”崔稚惊叫了一声,“要是把盐卖给他们,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是啊......
魏铭本还有几分顾虑,只被她这么一嚷,把顾虑都嚷走了。
成不成的,总算找到了一条路,走一走再说吧!
低头去看眉飞色舞的崔稚,谁料被崔稚一把捧住了脸,“木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