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的米价换盐?”
“是呀!”崔稚见他神 色不明,还以为他担心到时候在盛家讲不下价来,道,“盛家那边,可被神 秘的崔七爷吓得不轻,价钱肯定能下来!莱州的粮价只会一日比一日低,等到过几天,降到七钱了,我们跟盛家谈八钱,还不是轻而易举?放心,咱们亏不了!”
她这么说完,以为魏铭没有异议了,谁知道他突然道:“既然如此,为何还以十钱的米价换盐?”
“啊?”崔稚一懵,“什、什么意思 ?”
问过,看到魏铭严肃的神 色,忽的明白过来。
“你不会想我用八钱跟他们换盐吧?”她问了,见魏铭没有开口否认,愕然道,“别逗了,魏大人!我是中间商,要赚差价的!”
魏铭微微皱眉。在他的印象里,商人大多奸而精于算计,即便是有官在上强压,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明面上,却没有直呼要赚差价的。
原本他想着这种无本的买卖,受益的应该是出本的人,他们在其中能得些好处已经是极好,没想到她一斤盐,竟要赚二钱银子的差价,委实让他吃惊。
只是她这般理直气壮,倒是让他想听听她到底如何想。
“你说。”他道。